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他笑將那人的下巴打得脫臼很傻很天真的她還暗自竊喜,這是不是意味著不用軍訓,可以美美的在寢室睡上一覺,吃個零食,聽個歌,看本小說之類的姊婉眉眼微變,心裏很深很深的地方似乎有著一絲疼,鳳眸中凝著一絲詫異,她是有心想讓他受一點點的傷,卻從沒想過他竟然會親自來救她在一個稍顯寬闊的地方,有人在這兒搭起了舞台,還有人在舞台上引吭高歌,吸引了所有路過的人們駐足觀看,傾聽現在的她十分無措,完全不知道怎麽辦了,上一次這麽無措的時候還是八年前和梁佑笙分開的時候,隻是那時候是媽媽逼她,而現在是梁佑笙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