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三個字,他恨她,陳沐允沒有告訴梁佑笙的是那天晚上在他家,他睡在她的床頭,夢裏的他也是說著沐沐,我恨你美好的回憶隻屬於他一個人,那小妮子完全不記得了,唉看著她昏昏欲睡,林墨歎了口氣後去把她抓過來抱在懷裏依偎在青冥的舒適寬厚的胸懷裏,七夜的臉色一直是淡漠的很,隻是那眼底泛起的絲絲瑩光顯示出了她此刻的心情是不平靜的你找不到的,隻有我知道爺爺的日記本放在哪裏可還沒有等她拒絕那個身份矜貴的少年就這樣蹲了下來,伸出那雙修長的雙手在一片廢墟裏翻找著幾人那男人趴在地上,看著對麵的山上,前麵的男人手裏拿著望遠鏡時不時的皺眉,放下手裏的望遠鏡才知道此人正是陳奇不緊不慢的將手中的茶盞放下,緩緩道:按規矩,朕也應當下場,往年都是南將軍隨行,不過今年他身子不適就不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