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法屬波利尼西亞醫院精神科,病房潔白整齊,病床靠牆擺放,床頭櫃上有隻花瓶,花瓶中花朵凋零,刺眼陽光照向病床快點到床上去,脫掉衣服漫漫月光灑在湖麵,穿過亭子的帷幔,照到蕭雲風那平靜的臉上,帷幔隨風輕舞,湖麵波光蕩漾,偶爾的鳥叫也給這樣淒冷的環境加了一絲修飾蕭子依點到為止,至於秦心堯究竟有沒有救,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該說的她都說了,至於要怎麽做,就看她自己了最後還是已經成了丞相的肅文站了出來,雖然皇上跑路了,但是這宮宴的意義可不隻是為皇上祝賀生辰,所以即使皇上走了,這宮宴也得繼續下去他能感覺到越往下靈力越強,隻是還無法探知靈力的源頭在哪兒他都不知道自己下降到多深了這地方比他想象中要深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