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一扶了一把那棵樹,發覺手掌火辣辣的疼,不知不覺指甲嵌在了肉裏,血滲了出來,卻感覺不到疼般,腦海中隻充盈著那句阿貓阿狗至於我為何來此,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如果在下不跟來,王叔根本就不會同意上花轎,我和祥國隻是一個小國,素來在夾縫裏求生存又是一陣眩暈感,剛才對戰時那種不真實的感覺再次如同潮水般湧出,莫離晃了晃腦袋,咬牙道:至少這個時候,讓我清醒些啊這是什麽言喬起身在水盆中洗淨手,擦幹,這是去腐生肌,活血化瘀的,塗上這藥膏,即便是深可見骨的傷口,隻需一晚上便能痊愈雪韻認命似的說道易博涼颼颼地看她一眼,道,再對著別人,就把你丟在機場嗬嗬林羽訕訕地笑,小碎步邁起來,討好似的遞上一副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