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嘉瑤並沒有為小雨點係安全帶,她早已被從座椅上顛了下去,光潔飽滿的額頭上全是汗,小臉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痛的一片煞白,哭聲也漸漸止了說來也怪,這丫頭從小就每天不間斷的去采集露水,本來他還以為是露水好喝,結果他嚐了一口,發現跟普通的水差不多裂痕抹不去;記憶抹不去;會釋然或還有幸福可言嗎答案是不會,那就像一顆魚刺卡在喉嚨裏,咽下去會刺得人疼痛難忍;扒出來,卻又深入肉胃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睛不對她這樣盯著人看未免太不禮貌了,安瞳後知後覺地想道,然後咬了咬唇,下意識地把頭埋得更深了一些可我現在就想知道什麽問題啊就是為什麽會回來得這麽晚啊哦,這個啊沒有什麽,就是自己覺得心情很不好,不想那麽早回家所以就到處走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