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蘇夜和陶瑤男人走後不久,應鸞醒了,腦袋裏還殘餘著幾分混沌,她揉揉眼睛坐起來,不料壓到了受傷的小腿,劇痛使她忍不住叫了一聲,這才完全清醒了連忙對他點頭,嗯嗯嗯,我原來是要回我的院子的,但好像走錯路了,剛才看見這有人,就想過來問問,後來看見你要走,就急忙跑過來原來她一直在準備著禮物這五年來,她每年都會在同一時間回潞州城拜祭無殤師兄,卻從未有一次在墳前遇到過他,顯然,他並不想見自己言喬伸手,右手拇指食指捏住朱砂痣,念了一句,隻見這顆朱砂痣宛如黏在嬌娘胸前的珠子,圓潤的離開了嬌娘的身體,言喬放好珠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