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鸞感覺到很疲憊,她說不明白這疲憊究竟是來自她還是這副身體本身,這時候子車洛塵突然摸了摸她的頭,似乎是知道她心裏所想一樣即便沒有了血液的輸送,它依舊一張一弛地,不快不慢地有節奏地收縮著,這顆心髒好似就在它的主人身體裏一般既然連燁赫親自說了,他們也隻能點頭答應,至於到時候怎麽照顧,還不如他們說的算對了,墨亓呢連燁赫看著少一個人,問道這話讓兩人一頭霧水,雲瑞寒並沒有打算替他們解釋什麽,他吩咐餘高道:繼續去查許修,我要知道他的所有事情,那個阮安彤也查一查那些鬧事的使臣本就都不是什麽能主事的人,這會兒自然不會真的自作主張想要去麵見東霂皇上,於是就都偃旗息鼓了少年卻恍若未聞,依舊那麽一副淡漠冷然的模樣,挺拔的身影背對著走廊裏的白色燈光,倒影斑駁的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