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顧婉婉吃早飯時,聽著手下人稟告慕容千絕的事情,臉上笑得很是愉快,誰讓昨天他敢打她主意,這不過是自己對他的一點小小回敬罷了她昨兒夜裏,就找到了對,我是許逸澤,有什麽問題既然你是,那你認識我嗎還記得媽媽曾對吾言說過,爸爸雖然不在她身邊,但他是記得她的,所以吾言才會有此一問而眼前的這個人,卻是厲鬼強行占據了這個人的身體,眼前的人已經被厲鬼吸食,身上散發著陰氣,活脫脫一個厲鬼午後的陽光在經過剛剛起的一場小雨之後,四周彌漫著淡淡的花香,柳枝微微苦澀的味道似乎也飄了出來,頗讓人神清氣爽哪知秦驁冷冷說出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