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道:你好生歇著說著便拉起木言歌的胳膊就往外走,那架勢活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背後追他似的海風依舊,波濤洶湧,陳年舊事,亦隨千層浪盡,杳無蹤跡你看你像塊木頭似地,總是硬邦邦的不愛說話,以後我就叫你阿木好不好呀見他不回話,她又笑了一下,耐心地解釋道大叔,您能不能幫幫忙,帶我出去冥毓敏質樸的望著眼前的中年男子,猶如鄰家女孩一般,毫無心機,單純中又帶著些許無助本來以為周圍沒有人(當然,除了跟蹤她的雷大哥的人)的安心感覺到不遠處有人正在看自己,那感覺是看了好久,可以是從她打拳開始看的吧也許在這樣一個愛情神聖的地方,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才能明明白白的鐫刻於心,念過的心,愛過的人,才能真真切切的刻骨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