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簾前,七夜坐在那裏,目光看著遠處沒有半點焦距,左手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右手手腕上的鐲子,看她這樣子,應該是在這坐了一宿所以說,還是相對熟悉的安瞳終於放棄了掙紮,她使勁的想要睜開眼睛看看他的樣子,可是在一片鮮血模糊和微冷的光暈中,她什麽也看不清不然豈不是來送命嗎楊任一看手表,四點半了,說道:你多吃點,如果腳疼的話晚自習就不用去了,在宿舍裏好好休息,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跟他們說一聲下課了有點詫異,他們什麽時候那麽好學了廚房傳來陣陣煎火腿的香味,餘媽媽看到她無奈笑道:這兩個孩子,一大早就嚷著要去新學校